,再说签署合同的时候我也在,我去是商务事务,不是要训练的军事人员。”林献炘道。“另外我还要去一次瑞士,看看他在哪里都搞了些什么。”
“那强窃潜艇的事情怎么说?”陈季良觉得林献炘说的也有道理,又问另一件事情。
“这事情我看还是不说的好。”林献炘这次是看着陈绍宽答话,“潜艇都没造好,他想窃也不可能。再说这种事情电报上往来实在不安全,一旦被德国人侦之,后果将不堪设想。还是我到了德国之后再跟他说这件事情吧。”
林献炘说完陈绍宽并不点头,他心里认为此事应该从严从处罚。可一边的陈季良却和林献炘持相同观点,他道:“我看这样处置也好。再说,潜艇造好开回来也不是不可,这可是我们订造的潜艇,这能算是强窃吗?我看未必,最多是擅自开走而已,只是这是下下策了,势必会影响中德邦交,委员长势必会大雷霆的。”
海军很早就有一句话,叫做‘陈绍宽三恭敬,老人、洋人、常中正’。很多时候明知道常凯申不怀好心,可在场面上,陈绍宽还是要极力维护常凯申的面子。远的不说,将林国赓调离厦门,就是这种想法具体体现。德国潜艇强窃也好、强开也罢,都违反陈绍宽的心理底线——这是让洋人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