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部并不像李孔荣那么财大气粗,因为战事阻、以及赴远东邮轮减少船期拖延,林献炘直到四月下旬才抵达意大利,之后方赶到瑞士都伯尔尼。他倒不是不知道海军部的研究所就在苏黎世附近,他就是想弄清楚这家新中防务股份公司到底是什么来头。
驻瑞士公使馆是前清时期购置的房屋,狭小的如同一家商店,外墙也陈旧斑驳,唯有楼先看圣经,然后有空的时候去听他布道。”支秉渊苦笑着道,“每个礼拜镇上的人都会去教堂,我们开始去的少,后来现这也是一个和当地人认识打交道的场所,就每个礼拜都去。他布道我们就听,他不布道我们就对大家宣传抗日,慢慢镇上的人也就同情我们,喜欢和我们打交道。”
支秉渊介绍着研究所在镇子上这两个多月来的情况,只觉得人和人之间哪怕是肤色各异、信仰不同,可同情心、正义感还是有共鸣的。林献炘听的是频频点头,他忽然问道:“支先生之前是在上海,在洋行上班吧?”
“洋行呆过,不过十几年前就不做了,后来自己和同学办了个公司……”支秉渊道。
“哦……”林献炘忽然想起去年冬天的收购,“是新中公司。”
“对,是新中工程,现在改名叫做新中防务。”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