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李孔荣等人,可他终究没有说什么,元帅杖最后改成向外拨的动作,示意李孔荣等人离开。
程天放在里面一直没说话,待到了外面,他才跺脚道:“汉盛老弟,你把戈林弄的不高兴,以后还怎么见面?!”
“汉盛兄做的对!”李孔荣还没有答话,谭伯羽抢先说了。“不这样以后就是见面,也一无所得,反倒不如这样,让戈林每天都想着那些月份会生什么事情!”
谭伯羽这么说倒提醒了程天放。要知,文士卖学的套路都是如此——先是狂狷一通,曰‘啊呀大事不好,你国药丸’;国君莫名,追问‘先生何出此言?’;文士更显倨傲,更摇头曰‘不行,还是药丸’;国君终于大急,起身相拜并哀求道:‘请先生教寡人!寡人一定xxx’
脑子里想着战国策、三国演义里的场面,程天放恍然大悟道:“这……这真有用吗?”
“没用就没用好了。”李孔荣无所谓的道,常凯申已经答应了鲤鱼计划,他在犹太人当中的局面已经打开;对纳粹,除了偷潜艇之外,他别无所求。戈胖信就信,不信就不信。
“但这事关抗战大业啊!”程天放自肺腑的哀叹,这几个月他头掉了不少,人也瘦了十几斤。好在上个月国内又在徐州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