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孔荣一直搞不懂抗战时期设于贵州大定的航空动机厂,这家工厂直到1945年才生产出一千匹左右的航空动机,此时还有什么意义?这时候螺旋桨动机都已经全面过时。当然,事后诸葛亮评论不好,在1939年,主流动机功率确实就在一千匹马力左右,可为何一家1939年筹建的工厂直到五年之后才生产出动机?他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在沙漠里种树自然是这个结果。
在江南感觉很普通很普通的东西,在沙漠里就是一种奢求;在美国感觉很普通的东西,放到贵州的山洞里就是一种奢求。硬件或许可以够买,可技术工人要重新培训,培养人才需要要花费无数心血和时间,加上战乱,这一来二去就耽误了。
火车上讨论之后,李孔荣带着这样的问题抵挡波士顿南站,一下火车是二三十个欢迎的留学生,有男有女。为的是被去年就被海军的收编的海军林士谔上尉,他算是技术情报科的科员。与朝气蓬勃的学生们打过招呼后,李孔荣问道:“你怎么找了这么多人来?”
林士谔是个大鼻子,广东人士,说话少有粤语口音,他不好意思 的笑道:“我让他们不要传出去,他们又叫别人不要传出去,然后……”
“然后就一个传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