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不再王宜生身上,而是专心研究这块捞上来的铜锭。方莹问道:“是这东西吗?”
“很可能是。”李孔荣道,他见王宜生跳下了海,便详细道:“阿拓卡夫人号当时带着九百零一块银锭,一百六十一块金条、还有二十门青铜炮、上千块铜锭、以及几十万枚金银币、几千副饰。这块铜锭很可能是其中一块,不过也很难说。”
“难说?”方莹吃惊之余又很是狐疑,他本以为李孔荣万事都能确定,不想他说到最后却是‘难说’。“上面刻着的不是西班牙文吗?是西班牙文怎么就……”
“加勒比海风云莫测,风暴一来再大的船都打沉,所以这一片海域每隔几公里就有一艘沉船,大部分都是西班牙人的船。铜锭上面的编号我们没办法查证,谁知道这是那艘船上的。”李孔荣终于对铜锭不再感兴趣,拍拍手起身看看了远处,还好,不见美国海岸警卫队。
“那要怎么才能断定找着了?”方莹不死心的追问,他开始觉得挖沉船不那么荒谬了。
“找到那种八十八磅一根的银条,或者找到大批珠宝金币,这才证明我们找对了地方。”李孔荣道,受王宜生假黄金的刺激,他感觉自己要放平心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李孔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