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双颊被常凯申抽的通红,可手下的确窝囊让他无言以对。许伯洲还有南温泉馆那边实在是太失职,另外还有一个事情他没有汇报,那就是直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徐佩佩是如何离开重庆的——查阅当日重庆各个机场的航班记录,上面根本就没有徐佩佩的名字,几经调查又现使用的不是化名,因为上面的女性没有携带一两岁的小孩。
“达琳,生气是没用的。这些人利用国家的信任,有心算无心,再怎么防也是防不住的。”说话的宋美龄,她是听见常凯申的怒吼才过来劝慰的。“德国人去年既然会主动与我们缓和关系,那这次的事情就会平安无事的过去,我们不是订了两艘潜艇吗?赔他们一艘就是了。”
宋美龄一些想法虽然幼稚,但她举得去年的例子却很有说服力——自去年德**事顾问撤离,中德关系降到了冰点,可年底时德国代表又来了,起因是日本占领区内德国的经济利益也得不到保证,他们不得不重新和南京国民政府缓和关系签订新的贸易协议。军火产品因为碍于日本不再销售,但用于军事的工业产品和工业原料却不在限售范围之内。
宋美龄温言宽慰着常凯申,又把仆人新换上的新玻璃杯递给他。常凯申当即坐下喝了几口白开水,可他犹自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