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了死刑。”魏如咳嗽之后才吐露这句,“想来这是因为德国对国府的压力太大,不得不如此。”
“没事。”李孔荣点上一支烟,他早就知道自己此举形同叛国,这也是他离开施潘道海军宿舍时不把那面青天白日旗降下来带走的原因。
他在乎的仅仅是此举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中德邦交,现在看下来情况不是最坏。朱家骅是有名的亲德派,常凯申派他来德国是有助于中德关系缓和的。而且三个月之后第二次世界大战就爆,那时候德国更需要中国的矿产——曾经有人说过,德国的战败时间就是她所储存有色稀有金属消耗完毕的时间,此说并不牵强,战争是总体战,更是消耗战,有色金属至关重要。
听李孔荣毫不在意的说没事,魏如又道:“国内民众对此也……也很不理解,谩骂攻击的也不少。不过新华日报倒是认为你们此举是为了抗战,情有可原,有说不得的苦衷。”
新华日报居然说自己好话,李孔荣笑了笑道:“布尔什维克和纳粹是天生仇敌,德国的损失就是苏联的胜利,不管这种损失是谁带来的。延安方面和莫斯科统一口径再正常不过了。”说完他追问道:“国府还有什么举措?海军司令部还在吗?有没有取消?”
“没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