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毫不所知。
“真是个好天气！”海面最少是五级大风，李孔荣一上来就被海浪冲刷了一遍，他呼吸一顿，之后则觉得勇气十足，“全艇战斗位置！”他向底舱命令道。
“全艇战斗位置！”底舱里命令在重复，所有人心跳在加。
“长官，注意碰撞！”高光佑也上来了，他从未想过——其实是德国人从未教过——在夜色中插入敌军船队开打，看到四周黑压压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船队，他第一个担心就是碰撞。
“都是商船。”李孔荣只低语了一句，接着再向底舱命令：“左满舵，双伡全前进。”
“左满舵，双伡全前进。”柴油机在轰鸣，心跳剧烈，血管里的也似乎在沸腾，控制舱本被如此大胆的进攻吓坏了，以致李孔荣重复一次命令苏镜湖等人才作出回应。
船队的航至多十二节，相对于低矮的潜艇，它们像山丘般在海面上缓缓移动。个子更小、轮廓更清晰的驱逐舰一些在前方开道，另一些则在船队两侧高巡航，要避开他们是很简单的事情，趁着一艘驱逐舰远去，u-38号全从船与船的缝隙中插入船队中央，而后与船队平行行驶。‘只有十二枚鱼雷。’李孔荣低声念叨了一句。
“长官……”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