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自然冲入了雷区,所以潜艇是在雷区中缓缓后退。
电机声嗡嗡作响,主动声呐也不断的出声波以求潜艇不碰到可能漂浮在海底十米到二十米深度的水雷。和刚才快冲进来不同,退出去的过程缓慢而又让人心焦,可就在早上所标定的雷区边沿位置,一个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嘎——吱!嘎——吱!!
“什么声音?!”“停伡!”李孔荣和苏镜湖同时大喊,所不同的是李孔荣喊的是‘什么声音、停伡’,而苏镜湖喊的是‘停伡’。
艇上的两根顶梁柱都如此慌张,其他人更是惴惴不安毛骨悚然,好在紧急停伡后这个声音似乎变小,仅仅是‘咯吱咯吱’不再是‘嘎吱嘎吱’,彻底停伡后就只有微响。
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好半响苏镜湖才道:“可能是……可能是水雷系留索擦到艇身的声音。”
“水雷系留索?”李孔荣也舒了口气,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想过一千种死法,可从未想过被友军布的水雷给干掉。“我们……我们能这样过去?”他额头汗水淋漓,但还是强制镇定的想了想潜艇此时所处的环境,最后问出担心的问题。
“有响声就不怕。”苏镜湖不知如何回答,这种情况他根本就没有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