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孔荣还没有出舱,就听到了码头上侯腾的声音。他也快步走下舰桥,向着码头上的人影挥手道:“飞霞兄!飞霞兄!”
“汉盛兄!”月色下侯腾急急走过码头上的守卫,几乎是跳过木头栈桥冲到潜艇甲板上。三四十岁的男人难有这样欢欣激动,他紧抓着李孔荣的手道:“汉盛兄,当年柏林一别,真是……真是隔一日如隔三秋啊!”
侯腾激动的把情话都说出来了,李孔荣哈哈大笑,他也大声道:“一别两年有余,我只能看看报纸遥想你和光亭兄叱咤战场的风采。你们啊,兰封一战,把日本人打的是哭爹喊娘,日本人报纸哭丧着说:‘撼山易,撼88军难’。”
“那是都是汉盛兄指点的功劳。”侯腾被李孔荣夸的浑身烫,即便是冬天,他也想跳下水畅游一番,而后仰天长啸,以表兴奋之情。
两个大男人站在潜艇甲板上死抓着手不放,其他人只能看着他们叽哩呱啦使劲吹捧。好在修底舱的苏镜湖上来了,他很不知趣的咳嗽一声汇报起底舱的情况。“辅助燃油舱还是砸开了,柴油漏光就没有隐患了……”
“好好。”李孔荣根本没想底舱的事情,他指着苏镜湖道:“这位是我的轮机长,苏镜湖,一起从德国逃出来的,”说罢他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