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笠说到最后笑了起来,唐纵听后却道:“这并非不可能。”
“乃建兄……”戴笠说这些只想说明李汉如何盛跋扈可笑,没想唐纵却认为这并非玩笑。
“雨农兄,我见过很多人,可这个李汉盛就是看不透,手腕智计绝对一流。柏林那次要不是他把谭伯羽几个绑起来,证明他和国府立场完全不同,我们善后就没那么简单了。在柏林的时候他说过很多事,我也听了他不少事,现在每一件每一件都在实现。说实话雨农,能不和他结仇就不要和他结仇,此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打日本人的。”
“我知道他是打日本人的,”戴笠脸色铁青,他不是不高兴唐纵的提醒,而是深感事态严重。“可他要脱离党国而自立,这是万万不可的!这次桂林审了他几个部下,知道吗,那艘潜艇上居然不挂先总理的画像,也没有党旗,甚至连国旗都没有!艇上平时论事,这李汉盛对党国也是极尽攻击之能事,说先总理如何如何、说校长如何如何、说国民党如何如何……”
戴笠好在还没有看到桂林的口供,看到口供肯定要气炸。李孔荣对先总理孙中山满是恶感,直说此人是四姓家奴:先是法奴——辛亥前投靠法国,许以两广特殊利益,所以他的十次起义全以越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