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正眼看自己。
“徐先生,就目前的资料看,海军情报部门可能和侍从室那边有些关系。”邢东山负责人杨为在局里号称是苏联问题专家,他本人留过苏,懂俄文,张国焘何畏等人投诚时,他不但谈话还与这些人一起研究过**的策略和路线问题,因此曾受过常凯申两次嘉奖,但此人谦虚,一有成绩就将此归功与徐恩曾,说这是‘徐先生领导有方’或是‘前辈先生的成绩’。有才干却不自豪,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这样的人在哪里都是党国干城。
“侍从室?”徐恩曾想着电报上的字字句句,感觉有些后悔。现在桂林和重庆的报员、译电员都知道了这份信上的秘密。
“是。晚辈认为,海军和对日军事情报有关,而这些情报是通过朝鲜人的情报处传递的。”杨为得到的消息并不完整,但他敢猜测。“委员长前一次党内讲话曾说过,‘抗战即将进入最艰苦的阶段,这种艰苦先一个就体现在情报工作上……’”
委员长的讲话中统上上下下都反复研读,一字一句全记在心上。杨为不提还好,一提徐恩曾就站了起来,“对啊!我当时就觉得委员长把情报工作放在位是有蹊跷的,以前从来就没有这样的说法,我还以为委员长是对我们的情报工作不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