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怒极反笑,“不是为了救你们,我们长官会受伤?刚才我就说过要安静,谁要闹我就请谁出去。你们一大堆女人哄不了一个孩子,索性扔出去最好。”
薛奎光闽语说的又快又急,他所谓的扔下海最多不过拉到舰桥威吓威吓。学生装女子听不懂南方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那孩子一转眼就被抱走了。
“你们怎么能把孩子扔下海?!”女子大急,另一个身着旗袍的太太则道,“我认识你们常委员长,那孩子虽然吵得很,可也不能扔下海吧。”
“我们是华人志愿海军,不归重庆管辖,不接受常凯申的命令。你认识没用。”薛奎光再次打量这些被救上来的人。因为全是从海里捞上来的,刘永仁好心扔给她们一堆作训服要她们去艇尾换,可没一个人去。隐约中,这些人好似将艇上官兵看作是杀夫杀兄的仇人。
“你们……”旗袍太太本以为这是国.军,没想到真不是,国.军是不敢直呼常凯申三字的。
“带我去见你们长官,我是满洲新京第一病院的医生。”又一个女子站了出来,她年龄不过二十岁出头,让薛奎光奇怪的是她说的居然是正宗闽南话。
“你是福建人?”薛奎光一边打量一边问话,他感觉她的闽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