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入颅内,颧骨也已经生凹陷骨折,骨折可能会造成颅内压升高,还会造成淤血。颅内如果有淤血……这样的病情很难拖延一个星期……”
谢久子说的不无道理,她身后的刘永仁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家是因为手上有青霉素所以决定不马上取碎钢片,可如果颧骨真骨折,有青霉素也没用。“那该怎么办?”他无力的问。
“要先清创,清除骨片对脑组织的压迫,这样才能改变局部血液循环,避免破碎的血管淤血。如果弹片真的穿入颅内,那还要修补硬脑膜。”谢久子答道。
“你会做吗?”刘永仁看着她,目光里有怀疑又有期盼。
“我做不了,我不是外科医生。”谢久子的回答让刘永仁失望。“最好……”她欲言又止。
“最好什么?”刘永仁追问。
“最好是马上送到上海医院,这是最稳妥的办法。”谢久子不安的建议,她知道这个建议很难被他们采纳——现在上海租界只剩南区,那里虽然有大医院有技术精湛的外科医生,但那里不靠海,潜艇很难潜入黄浦江。
“你真不能治?”刘永仁想到黄浦江就摇头,这不是自己这些人能办得到的。
“我做不到。”谢久子再次摇头,“真要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