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孩子。”黄澄美就是此前说自己丈夫认识常凯申的官太太,她此时俨然成了女人们的大姐,听到俞佩兰的哭声即过来了。
“好吧。崔太太,她的事情也请麻烦你了。”林祥光并不因为俞佩兰而生气,他俯身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和那些美元一起递给黄澄美。“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她放不下,可以让她的兄弟来找我们报仇。”
“这是哪里的话啊。”黄澄美笑了笑,她对潜艇官兵是越来越有好感的,觉得他们是真正文明的军人,可惜的是他们长官负伤卧床,不然她肯定要当面致谢。
“没有,我们长官说过,我们都有罪。有罪自然有罚,这是天理。”林祥光叹道。“好了,就剩那五个孩子了,我想请崔太太暂时代为照看,如果不能送回给他们家人,就请您代为抚养,一切开支由海军支付。”
黄澄美的丈夫崔锦章是安东人,眼科医生,还是东北基督教信义会理事、安东教会理事长。教会本身就有育婴堂,所以这次林祥光是找对人了。他说罢又拿出另外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全艇官兵的一点心意,算是支撑崔先生在安东的赈济事业。”
“上帝会保佑你们的。”黄澄美微笑中接过,和丈夫一样,她也是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