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请他上车。
“收起娘们的眼泪吧,海军不需要眼泪,海军需要的是血性。”忆起这句话的陈在和很快擦干眼泪上了车,他握紧着手枪坐在李孔荣和刘永仁中间,他们一生一死,都需要他的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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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子小姐,你能告诉我整个事件的全部经过吗?”孤岛之外的北四川路虹口永乐坊梅花堂,从山东号下船的十六个女人被接到这里。她们由晴气庆胤大佐亲自审问,以期获得更多有关支那潜水艇的消息,毕竟她们在潜艇里呆了十八个小时。
“阁下,我想我已经全部说过了。”谢久子有些不安,她并没有拿海军多少钱,只是她财物损失的一半,现在这些绿油油的美钞就摊在桌子上,刺痛着她的眼睛。
“但是有人说你曾经给支那潜水艇军官治疗。”晴气庆胤不悦的道,如果是一般人他不会生气,可谢久子的母亲是日本人,她不应该为大日本帝国的敌人治疗。
“阁下,我…我当时为了就一个孩子才这么说的,我只是一个学生,不具备治疗的能力。”谢久子脸忽然红了,“我也没有治疗他的伤情。”
“没有?”晴气庆胤不放心的道。“你当时离开所有人有两个多小时?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