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这些人还可以安排在沪西赌场做望清(保镖),可最后人越来越多,几个赌场都塞不下,又没有其他的差事安排,于是后来者只得靠津贴度日。这仅仅是度日,一些脑子活的便开始自己想办法弄钱,于是沪西刮起一股剥猪猡(扒男人衣服)、剥绵羊(扒女人衣服)、剥田鸡(扒小孩衣服)的恶风,这是白天,晚上这些人则成群结伙拦路抢劫,有一次居然抢到突击队副总指挥马啸天头上。
这些人长此以往肯定是不行的,不说日久生乱,便是道义上也说不过去。于是去年年末李士群不得不求日本人开恩将突击队合法化,给个编制,可影佐祯昭少将没立即答应。元旦一过又逢中央政府成立,李士群亲自带着人去了青岛,就更没有回信。现在汪精卫死了,活着的梁鸿志买不买七十六号的账未可尽知。既然这是一次连日本驻军都要出动配合的大事,那此事办妥,突击队说不能真能有个地方,可以挂个牌子正式办公。
丁默邨说日本人会有奖赏,潘达、马啸天、林之江想要的奖赏就是这个。三个人把这种意思 一说,剥猪猡、剥绵羊剥捞不到什么钱的突击队员当即摩拳擦掌、精神 大振。苦日子过久了的他们做梦都想有个编制捞两个差事,现在好了,机会到了,只要冲进仁济医院抓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