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出过家门,他托人去礼部给自己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其实主要是脸被打的几乎破了相,他实在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的同僚。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李延年却什么都没有听到。他依然坐在那怔怔出神 ,对着墙壁,好像墙壁上有他希望看到的一切。
安争拎着一壶酒从外面进来,随手把门关好,然后坐到李延年的对面。
当李延年看清楚是安争之后,吓得往后缩了缩。
安争把酒壶往前推了推:“不是给你喝的,是药酒,一天三次擦拭伤口,三天就能复原。”
李延年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说了声谢谢。说完之后他又有些后悔,所以用特别复杂的眼神 看了安争一眼。
“我知道你可能还觉得自己没错,是我多管闲事。前者你错了,因为你错了。后者你没错,我确实是多管闲事。”
安争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当然不指望你不怪我,我要是挨了揍也不可能立刻原谅揍我的人。”
李延年忽然抬起头:“你错了......我不恨你。”
安争微微一愣:“嗯?”
李延年叹息一声:“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