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延年道:“我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人杀掉的,这几年安稳,我倒是放松了警惕。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以为他们不会再掀起什么波澜......但我知道,若我被杀,我儿子一定会为我报仇。对方实在太强大,若为我报仇,他可能也会死。我不让他修行,他没有能力,就不会为我报仇了吧......但现在看来,我是错的。”
他看向安争说道:“刚才在我家里,若你不在,我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杀了。若是他们查到了我家眷的下落,只怕也会去追杀,他们不懂修行,和我一样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我想,我确实错了。毗湿奴既然能修行,那就让他修行吧,最起码将来面对凶险,有保护他母亲,保护他兄长和他自己的能力。”
“至于报仇......还是算了吧,就算我死了,这个仇也报不了,对方势力太大。”
安争问:“是谁?”
李延年沉默片刻:“是后族苏家。”
安争问道:“你不过是一个礼部主客清吏司的郎中,和后族能有什么矛盾。”
李延年这次沉默了更长的时间,然后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和大羲有关......我告诉你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