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就不要再扩大了。”
陈在言眼神 里出现了一些失望,但他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
郝平安在陈在言的眼里看到了失望,还看到了一种很复杂的好像是悲伤的东西。他以为这种悲伤只是陈在言心疼那些和他一样寒门出身的人,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人的悲伤分成很多种,但是在眼神 之中是分辨不出来的。有些悲伤和自己有关,有些悲伤和别人有关,比如......即将分别。
郝平安道:“安争是个可以培养的人,将来兵部是要交给你的,你也该为自己早早的物色帮手了。现有的人里边,方道直和方知己一个模样,我行我素,但这样的人却可以信任。不过这种信任是私交上的,不是公事。王开泰是我故意留下来给你做帮手的,这个人性子耿直,但做事不是没有分寸,心思 也细。他代表着边军的利益,留在你身边也好。”
“但这还不够啊,要有足够多的年轻人进来,你要培养他们。”
陈在言道:“大人放心,我会的。”
郝平安觉得有些别扭,只是不知道别扭在什么地方。他觉得刚才陈在言的这几个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这种回答也不符合陈在言的性子。
“去吧,见见安争,听听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