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会儿后才做出决定:“一万两银子,赌有。当是一块白品的东西。”
郭驽似乎有些不屑,一万两银子他觉得有些不入眼。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吧。”
他轻蔑的看了看高远湖:“虽然只是区区一万两银子的赌注,不过既然这位高先生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也算是勇气可嘉,我当然也要遵守约定。我们幽国会加三成,赌注一万三千两。若是切开之后有东西,且是白品,那么这切出来的东西归高先生所有,一万三千两银子也归高先生所有。若是高先生赌输了,之前的五千两保证金和这一万两银子的赌注,那就不退了。”
他坐下来道:“为了表示公平,切石交给聚尚院的匠师来做。”
张逸夫和高远湖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这两位阅历丰富的高手都有些紧张。
以高家的实力底蕴,高远湖当然不在乎那一万五千两银子,他在乎的是高家的脸面,犹在燕国的脸面之上。
比他们两个更紧张的是聚尚院的匠师,这是一个已经快六十岁,有着过三十年切石经历的老师傅。这么多年来,在他手下切出来过很多灵石,其中不乏红品,金品这样的至宝。
其实每一个匠师最终的梦想,都是能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