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而吃了亏,能忍忍就忍忍。”
“可这不对,正是因为女孩子对你们男人的忍让,让你们觉得那些令人恶心的话甚至连侮辱都算不上,你们认为那是最正常不过的是了。”
曲流兮再次一脚踩下去:“那不是正常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受到欺辱的时候,唯一正确的回应就是抗争。”
“你住手!”
杜尚成的先生张大同冷着脸站起来喊了一声:“你这个女孩子是哪儿来的,怎么这么粗野!一看就是没有家教的东西,还不给我住手!”
“住手?”
曲流兮回头看向张大同:“先生,在你的弟子侮辱我的时候,你可曾让他住嘴?”
张大同道:“说你几句怎么了,难道你还不让说?说和打人能一样吗?你再敢这么粗野,我就按照院规处置你。”
安争走到张大同身前,看着张大同的眼睛问:“那么先生刚才可曾听到,你的学生骂人用的是什么话?”
张大同道:“骂人如果用好听的话,那还叫骂人?”
安争耸了耸肩膀:“那打人如果不打服了对方,还叫打人?比试如果没有一方认输,那还叫比试?你的弟子似乎还没有认输,难道先生认为你弟子已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