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原来真的这样。”
风秀养不知道安争说原来真的这样是什么意思 ,毕竟只有安争自己曾经看到过自己内心深处的担忧。其实到现在为止安争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大的担忧不是陈重器,而是风秀养。那样一个看起来封神 如意的翩翩少年,纵然心性偏执了些,但始终还没有看出来恶念丛生。
风秀养看着安争离开,苦笑着摇头:“何必如防备仇敌一样的防备我。”
安争走出去几步远,脚步为之一顿:“明明是你,如防备仇敌一样防备我。”
风秀养脸色一变,垂眉,凝目,扪心自问:“是吗?”
是的。
安争走了,风秀养站在那一根桃树枝上也很久很久。也许是安争提醒,也许是他心中早就有所感念只是不肯承认。他原来真的一直在戒备抵触安争,他曾经在暗处观察过安争很久,也羡慕那些站在安争身边和他谈笑风生的人。比如杜瘦瘦,比如天启宗里的任何一个人,甚至那只猴子。
安争离开桃林之后,看起来像是漫无目的的走着。他走的并不快,风秀养的事他很快就暂且忘记,因为他虽然心中对风秀养这个人有很大的担忧,但毕竟风秀养看起来没有威胁。现在最大的威胁,是那个面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