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灰已经变成了黑褐色。安争看了看,现那香炉居然是青铜制作,显然年份之久已经乎想象了。
他推开半掩着的房门,那吱呀的声音稍显刺耳。里面是一股很浓的干燥的味道,灰尘漂浮在半空之中,阳光下密密麻麻的,那么细小。
里面还有三个蒲团,已经烂的不成样子。蒲团前面是一张长案,上面摆放着香炉和两个蜡台。四周的墙壁上应该存在过壁画,但绝大部分已经脱落,想看出来什么是不可能了。除非谁会那控制时间的绝能力,不然这里的过往已经无可探寻。
安争也不怕脏,在满是灰尘的台阶上坐下来,从随身空间法器里翻出来一壶老酒,朝着远处枝头上喳喳叫的雀儿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声干杯。雀儿飞走,似乎是不给他面子。
安争灌了口酒,依然心事重重。他从不想伤害谁,可不管是哪一种坚持,都会伤害到别人。
“酒不错,可否借一杯?”
院子里忽然有人说话,安争的心猛地一紧。那声音并不远,自己被人如此的靠近居然一点儿察觉都没有。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有多强大,若是有意对自己出手的话,自己应付起来已经被动了。虽然不至于被偷袭的毫无防备,可先手已经丢了,打起来怕也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