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僧衣,染红了他的鞋子。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的脖子切开了一条口子,但居然还能说话。
“好好玩,笑死我了。刚才那一刻我的演技怎么样?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快要死了?”
他身子往前压着,两只手摊开:“可我没有死啊,哈哈哈哈......我脖子上被你割了一剑,我还在流血,但我没死啊哈哈哈哈......”
他猛地站直了身子,然后居然翻出来一包针线,当着安争他们的面开始穿针引线,然后有些艰难的在自己脖子上开始缝合:“好麻烦,你们知道我自己弄这样一个皮囊多不容易?割的这么长......”
他看了镜蝶一眼:“一会儿,我也在你漂亮的小脖子上割这么长好了。”
安争没有出手,因为他现有些诡异。这个僧人像是个疯子,可是他绝不会真的是疯子。
“好疼好疼。”
白衣僧人血糊糊的手捏着针在自己的脖子上缝起来,因为看不到,所以缝的乱七八糟,脖子上的肉皮都被揪的扭曲着,看起来特别恶心。他好不容易缝合好了,然后把针线包丢在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你们为什么不动手呢?刚才我缝脖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