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是一把匕。不管怎么看,匕也无法将一座大山撼动。可是他们却刺入大山之中,并且一路上开山而行!
夏侯但居中正前,他的两个副将一左一右。然后士兵们往两边展开,剩下的士兵在后面形成箭杆,将陈重器保护在其中。
长槊切开肌肉和骨骼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仅仅是几分钟之后,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被鲜血泡透了。可是敌人好像杀不尽一样,倒下一层,迅的递补上来一层。
一开始队伍凯能保持冲杀的度楔子一样楔进敌军大阵之中向前推进,但是仅仅推进了几十米之后就好像坠入了泥潭一样。敌人好像潮水一样往这边涌过来,所有人都被困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了。
到了这种情况,每个人其实都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当骑兵没有了度站在那不动之后,结局已经注定了。可他们每一个人此时已经忘记了生死,全都杀了红了眼睛。唯一的念想就是多杀一个,再多杀一个!
距离太近,长槊已经无法展开了。
“换刀!”
夏侯但怒吼一声。
他手下的骑兵整整齐齐的将手里的长槊掷了出去,面前围拢过来的敌人被整整齐齐的切下去一层。然后士兵们将腰畔长达一米的横刀抽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