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我们也没有见过,不知道什么意思 。”
叶琳娜问不远处的一个中原修行者:“请问,这是什么花?”
“这个,狗尾巴草啊。”
“你说的真难听,明明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蒹葭,多美好的寓意。”
叶琳娜将花摘下来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我会让他感受到我的怒火。”
陈少白一边走一边问:“你为什么往那个外族女子的剑柄上插一根狗尾巴草。”
“她的剑上有一处不起眼的裂痕,外面不怎么看得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法器的气息外泄,显然里面破损的更严重。我把草插在那个地方,希望她会注意。每个人都应该善待自己的法器,用剑的人总是更多的注意自己的剑锋,而忽略了剑柄。”
陈少白总结了四个字:“闲的蛋疼。”
安争回答:“不闲,有时候也疼。”
陈少白:“揉揉。”
杜瘦瘦:“安争你要敢说对陈少白说你来两个字,我就掐死你们俩。”
陈少白嘿嘿一笑:“要不你来?”
正说着,前面忽然一阵阵的嘈乱之声。安争三个人往大街两侧避开,站在人群后面。只见远处一队骑着龙首马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