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对劲,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夏侯长舒不是那种遇到事就会害怕的小女孩儿了,可是在这种窒息压抑的气氛之下,还是觉得后背上一阵阵的发寒,手心里都是冷汗。她下意识的去拉安争的手,安争却下意识的避开。在这一刻,夏侯长舒才觉得自己和安争两个人之间似乎隔着一个看不见的世界。
安争知道夏侯长舒害怕,对她笑了笑。
这一笑,又让夏侯长舒心里渐渐升起来的冰冷暖和了一些。她猜着或许是因为之前自己对安争的态度让他觉得有些心寒了?在拍卖行的时候毕竟她也没有站在安争那边。
安争对这个女人其实没有什么敌意,最起码她不像是其他上古之人那么暴戾。从她对待大羲百姓的态度来看,她算不上是一个坏人。
正走着,前面一匹驽马的前蹄忽然陷进了松软的泥土里,身子一歪,马背上的麻袋随即滚落下来。麻袋口并没有扎的太紧,里面的尸体顺着山坡往下滚的时候掉了出来。
当安争看到那尸体的时候,心里就不由自主的一沉。
那尸体看起来惨白无比,好像已经被放空了血一样。尸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而每一道伤口都不大,不像是刀伤剑伤,更像是某种东西咬出来的,所以伤口不大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