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个很难应对的场面......不知犯罪者在犯罪。
村民纯善,有人待他们好,他们自然也待这人好。从清理上来说,村民无过。可若是从法理上来说,村民有过。这只是不知罪而犯罪的一种表现而已,还有很多很多种表现。
这些村民,到底该抓不该抓。
安争沉默了很久,然后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抓。”
当时陈重器起身,向安争抱拳:“父皇选你为明法司首座,当为明法司最合适之人选。”
此时此刻,安争走在大街上想到的是谈山色。之前在酒楼里的时候,安争几乎忍不住要出手了。可是他没有出手,是因为他不知道谈山色在搞什么鬼。到底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说这里存在着两个谈山色?谈山色和别人不一样,他活了很久,安争来这个时代只有一个安争,若谈山色来这个时代,就可能遇到另外一个他,这是悖论,
又一个悖论。
如果自己遇到的这个不是安争在大羲时代认识的那个谈山色,而是另外一个,那么自己若动手的话......其一,不合情理。其二,未必打得过。
这个时代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的纠结?安争感觉自己心里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