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张狂过。”
“我不是张狂,我是真的狂。”
安争抬起脚踩着跪在那的郎安生的脑袋,一脚踩下去,郎安生的脑袋就撞进了地砖下面。那么厚重的地砖直接被撞成了粉末一样,半个脑袋都扎在土里去了。
“你能怎么样?”
安争看着赫连从新:“就好像你这个手下刚才对我的手下说的那样,我就欺负你了,你们能怎么样?我真不是个合格的做头儿的,如果是的话应该早就想起来问问他们日子过的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不来缉事司,挂着一个第一分衙检事的头衔在白胜书院里修行,我的人就是没娘的孩子,谁想跺几脚就跺几脚?”
他的声音忽然提高起来:“跺了的,谁也躲不掉。怎么跺在他们尊严上的脚丫子,我就怎么剁下来。”
安争的脚往下一踩,砰地一声,郎安生的脑袋整个扎进了地面之中。炸开的土好像子弹一样往四周激射出去,将赫连从新的衣服都扫的向后飘过去。
“你够了吗?!”
赫连从新咬着牙问。
“没有,你们一次欺负三十个人,一共欺负了几次?”
安争转身看向自己的人:“带之前在这院子里看押着咱们的那些第三分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