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一道浅浅的白印都没有他会觉得自己很失败。
“你再砍我一刀试试?”
安争拎起来自己的衣服一角问了一句。
然后万千刀再次到来,这次的眸刀更加的凶狠霸道,更加的冷冽残忍。每一刀都闪着旋转着的锋芒,每一刀都能开山裂石。那数不清的刀刃在安争身上一刀刀的命中,竟然发出金属铿锵之声。
“烦不烦?”
安争回头看了聂擎一眼:“今天看到的都不准说出去啊,包括你的女人。”
然后安争动了,安争向前,刀流随即而来。那不是一条刀气组成的小溪,那是一条刀气组成的滔滔大河。无穷无尽的巨浪一下一下的拍击在安争身上,每一秒钟命中在安争身上的刀气都数不胜数。
那种铿锵之声不绝于耳,让人有一种进了一家同时有一万人在打铁的铁匠铺子的错觉。
安争没有停下来,他走的每一步都很慢,每一步都很沉重。那沉重并不是他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刀气加之于身的压力和撞击力。安争像是个傻子,向左一步向右一步似乎都可以避开刀流,但是他偏偏不去避让,以一种我就不信你能砍死我的傻逼般的决绝继续向前。
但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