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个人一脸沮丧:“你还有完吗?这一路上也没别人胡牌了,你一直赢一直赢好意思 吗?”
杜瘦瘦:“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我凭本事胡的牌,为什么不好意思 。”
他摊开手:“给钱给钱。”
这四个家伙,哪里有一点江湖大佬的风范。最可耻的是,做为冀州最富有的宗门宗主和三个重量级人物,打麻将居然打的那么小。杜瘦瘦清一色自摸胡牌,不过是每个人三十六个铜钱而已。这三十六个铜钱在这个时代,连一顿好的都吃不了。别说好的了,买烧饼都不敢多夹肉。
“邪了门了,这家伙怎么什么牌都能胡。”
陈少白数了三十六个铜钱过去,不服不忿:“说吧,你出门之前是不是做了什么,比如穿了一条红内裤什么的。”
杜瘦瘦道:“只有运气差的人,还会将希望寄托在内裤上,还是红的。”
陈少白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就是一种寄托,也不能否定吧。”
杜瘦瘦忽然扑上去,将陈少白的裤子往下一拉,居然是一条红内裤。
陈少白:“本命年......”
猴子一捂脸:“辣眼睛。”
安争笑着摇头:“唉,也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