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它爪子修平了。”许初见也想起来外公家里的老花猫,还是她以前捡回去的,外公钓鱼的时候它就在旁边蹲着。
“我可舍不得,没了爪子反而没那么好玩了。”
好不容易有个对他挥爪子的,如果硬生生地将她的爪子磨平了,那有什么意思呢?眼角下方的痕迹已然不在,可他仍然清晰地记着。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深太沉,许初见与他的视线撞上之后,她又匆匆将眸光落向别处。
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许初见将话题扯开:“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雪渐渐大了起来,两人的头发上和衣服上都沾上了点点雪花,看上去真像是走到了白头。
而她却又在这样的时候,悄然地拉开了两人的界限。
明明只隔着半米不到的距离,无形中却好似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突然,顾靳原上前一把将她按在了怀中,手臂收紧,将她紧紧地禁锢着。
许初见甚至来不及挣扎,手里的花落在了脚边,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她推了他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猝不及防。
顾靳原又岂能容许她挣脱,坚毅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