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窗沉沉地睡着。一双雪足就这样裸露在外面,贴着冰冷的大理石面,窗外清冷的月光透了进来,更加显得寒意逼人。
顾靳原微蹙着眉,细细地打量了她眼角的泪痕。
啧,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人?
他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尽管动作很轻,许初见却还是突然地惊醒。
“顾先生……”
许初见挣扎了两下,想要从他怀中下去,可是顾靳原又怎么会如她的愿呢?
“谁准许你睡客房的?”顾靳原收紧了手臂,她好像又瘦了,抱着都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不睡客房,那让她睡哪里?
顾靳原没有再理会她,长腿迈开,直接将人往主卧里带。
这间卧室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可没有哪一次让她觉得像这次一样害怕的。
越是靠近,便越是害怕。
他感觉到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抵开卧室的房门,轻笑道:“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许初见挣扎无果,看着他就要踏进浴室,那些不好的记忆突然像放电影一般涌现出来,她声音有些颤抖:“顾靳原……”
她极少喊他的名字,哪怕如此连名带姓生疏地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