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
许初见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又怎么敢跟他做对,哪一次落于下风的不是她?
突然想起来那个带她回去的男人说,顾靳原喜欢听话的。
她努力的笑了笑,只是发出的声音仍旧嘶哑难听:“这样不是能更好的激起你的兴趣吗?”
顾靳原擦着她头发的手立刻停了下来,“你知道,男人一般对自己豢养的宠物都是占有欲极强的。”
说完这句话,顾靳原无视着她瞪大的双眸,把毛巾一扔就阴沉着脸走出了主卧。
要是再待下去,他又不保证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嘴上嘲讽着她犯贱,可犯贱的到底是谁?
只要和她说话,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砰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关上,可能是因为太过寂静的原因,清楚地连车子的引擎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直到这个时候,许初见紧绷的神经才彻底的放松下来,明明天色还没黑,可她眼前却觉得暗无天日一般。
临近年关的原因,她甚至在窗子上面看到了烟花的影子,很远很远,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她伸手试图去触碰,触及到的却是一阵虚无。
许初见闭着眼睛,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