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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初见怔愣着,声音带着颤抖:“顾先生,我们每次的相遇,我似乎都给你留下了很差的印象。”
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像是在角落里自顾自地舔舐着伤口,双手将自己环住,把脸深深地埋起来,尽量的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深邃的眼睛在灯光下黑的出奇,眸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他听着她失魂落魄的语气,像是也在回忆着那一次次的相遇。
沉吟了一瞬,“唔,是这样,你还挺难伺候。”
许初见听着他的声音,平淡轻松的与刚刚的人不符,她稍稍抬眸看着他出神。
她酒精过敏,那一次在他家醒来。
——“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他说:“那可不,难伺候着呢。”
那时候他眼角带着柔和的弧度,眸光落在她身上,身后是晨光微熙,整个人好脾气的与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他也是用着这样轻松的语调和她说着话,三分挪俞,三分调笑。
许初见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伸手解着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像是极其费力。
殊不知,这样的半遮半掩,更能迷煞一个男人的眼。
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