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惊雷一般,令身旁的男人紧紧绷起侧脸。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隐隐显露了青筋。
“你听了谁胡说八道!”
顾靳原松了松油门,脱口而出的冷叱,整个人紧绷着。
侧脸的线条,深邃优雅,而危险十足。
“难道不是吗?那你那天拿着玫瑰祭拜的又是谁?”
许初见死死地抓着安全带,即使现在她用质问的语气问着这样的问题,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下一秒,车速猛地提升。
刚缓下来没多久的车子,再一次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
每个人心里可能都有一个无法触碰的禁忌,许初见是因着心里那一层逃脱不过的阴影,才如此口不择言。
而他……
是触碰到了他的什么底线?
她不得而知,整个后背僵直着,压抑着胃中那种强烈的不适,只希望这场折磨快些结束。
顾靳原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了她一样,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脸上的阴沉未见半分消减。
他强势地冷声问:“慕熙南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习惯了发号施令,语气强势的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