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腕骨。
许初见没有挣扎,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是她清楚地知道,再也不能和他有什么牵扯。
好不容易可以和他划清界限,绝对不能再次搅入这样的黑色深渊。
好聚好散!刚从他身边离开,就这样迫不及待回到旧爱身边,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从来没有哪个人,这样将他的骄傲狠狠地碾在脚底。
男人漠视着她的苍白,深邃的眸光越发的生冷,“想要好聚好散,不可能。”
本就不是好聚,何言好散?
房间内一片漆黑,窗外电闪雷鸣,摇曳的树影在窗帘上形成鬼魅的姿态。
顾靳原冷睨着她,薄唇不带一丝温度说:“欠我一个孩子,现在补上也不迟。”
“顾靳原,你不要……逼我恨你……”
她的声音微微弱弱,可就是这细弱蚊呐的微不足道,瞬间点燃了男人眼中那簇危险的火苗。
“那就恨着吧。”他沉冷的嗓音淡淡蔓延开来,平静却又似是蕴藏着万千风暴。
恨,至少不是彻底的无视。
她不知道何时后背抵上了柔软的床,熟悉的气息和每夜的梦靥一般,在此刻狠狠地折磨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