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我没有第二个六年再耗下去,我是不是很没用,离婚快一年,我还想着他?”
她说的,应该是她的丈夫吧?准确来说,是前夫。
许初见记得顾靳城,十分冷峻的一个男人,不苟言笑。可现在来看,蔚宛爱那个人,像是爱到了骨子里,甚至把自己的姿态降低至尘埃里。
她正想要开口说点什么,蔚宛又自嘲地笑了笑:“我也看不起这样的我,是不是已经无药可救了?”她看着画室内满目的话,神色带着些回忆似的恍惚,“以前的时候,我经常会偷偷画他,总是盼望着他能正眼看我一下,不是那种对着妹妹的眼神……”
很久以前,只要别人问起她,他就说是妹妹,可哪一对兄妹,会像他们这样?
“或许是我不该奢求这么多……我这样,又怎么对得起阿铮……”
接着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许初见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后来蔚宛仿佛是想通了,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可初见知道她还在哭,直到哭累了才靠着沙发睡着。
许初见取来毛毯给她掖好,看着一室的凌乱,她开始慢慢收拾起来。等她得空了坐下来,抬眼望去,蔚宛还睡得很沉。
她觉得横竖无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