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随意。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家人,又笑着说:“我不会治疗,没了想看的人,瞎和不瞎其实没什么区别。”一字一顿,狠狠地打击到了在场人的神经。
顾峰一气之下,随手就抓了手边的烟灰缸砸像他的方向,他也不闪躲,就任由烟灰缸在额头撞出一道血痕,玻璃清脆的碎声在大厅响起,顾峰狠狠地骂:“你不去也得去!什么时候由得你胡来?”
“爸!您别激动!”顾靳阑赶紧上前安抚着父亲,转脸又看向弟弟,担忧之余更多的则是不赞同。
“阿原,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道你说这话,爸妈会有多担惊受怕吗?”顾靳阑对这个弟弟的脾性也是捉摸不定。
顾靳原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转过脸来看着自己的母亲,“妈,您看看我这双眼睛,不会觉得有愧疚吗?这双眼睛是她母亲的,要不是您间接逼走了她,又怎么会出事?”
“阿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顾夫人气的浑身发抖。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顾靳城终于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难怪他这段时间安静的不像话,就只是为了这一刻。
“我做什么?我现在还能做什么?”顾靳原冷笑着说,猩红着一双眼,眼梢溢出来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