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接了起来。
是关于许老爷子的病情,各方面专家都已到位,希望能尽快让病患转移到北京来。
“好,以你的名义,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她的朋友。”
闻言,容铮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什么心思,一声轻叹,应下了。
她的家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一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顾靳阑给他打了电话,在电话中小心翼翼地问他还要不要回家。
他点了点头,却实很久没回去过了,是母亲的生日。
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回到家里,整个席间他却也和往常一样和家人有说有笑,然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走,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与之前那番安静死寂,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顾靳城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顾靳原站在窗台边,寂寥的背影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孤单的味道,他怔忡了一下,很快又敛起眉来,沉声呵斥:“你居然还敢喝酒?”
说着两三步上前夺走了他手里的酒杯,接着又是一声冷哼:“伦敦那边的医院都已经预约好了,你尽快安排一下,早点动身。”
顾靳原回过头,眼睛微微眯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