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收回手,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他深邃明晰的侧脸依旧紧绷着。
他缄默着,看着她因紧张而绞着衣服,站直了身子,没有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离开了房间。
在床头边的,是散发着热气的粥,一大杯开水,一盒药,以及一支温度计。
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依然是这个房间。
天色还未大亮,许初见手忙脚乱地去找自己的手机,好多个来电,全都是她家里的。
她回拨过去,是舅舅接的电话。
“……是上次那位专家做的手术,情况没有往更糟的方向发展。初见,不用太担心,要是买不到回来的机票,也别着急。”
许初见松了一大口气,情况没有往更糟的方向发展就已经是最为幸运不过的了。
上次那位专家?
怕又是他做的事情。
电话刚刚挂断,管家就敲门进来,将温水和药递到她手边,礼貌地说:“顾先生让我提醒你。”
许初见低着头坐在床边,她昨晚湿着发就睡了,此刻头发纠集在一起,样子狼狈至极。
她听了管家的话,却问了句不相关的话:“顾先生在哪?”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