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却因临时有事知得作罢。
外公还在加护病房里面,她只能守在外面看着。
“放心吧,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容铮一身白大褂,在她身边坐下好声安慰了一句。
“容医生,谢谢你。我记得半年前也出现过这样一次,一直没来得及和你道谢。”许初见低声说着,想起这件事情她就觉得自己不孝,每次都让家里人担惊受怕。
容铮挑了挑眉,有些话他本不想说,可到最后还是没忍住。
“不用谢我,这事情一直都是阿原的意思。”
许初见垂眸,敛起所有的情绪,轻声说:“总之还是要谢谢你们。”
相较于她的平澜无波,容铮则激动了许多,整个人言语之间的情绪也变得锋利了些许:“你不在的那些日子,你可知他是怎样度过的?”
酗酒,整日将自己沉浸在酒精的控制下,不愿清醒。
谁都和他说许初见已经不在了,可他不愿意相信。
那段时间里,谁都不敢再在他面前提起许初见三个字。原本风光无限的顾三少,消沉到谁都无法置信的地步。
因着他突如其来降下温度的声音,许初见怔了一会儿,她才若无其事地反问:“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