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现在说出来不过是个只言片语就能描述完的故事,可真正经历的,又岂能言说?
顾靳原的身影仿若是被风雪风化了一般,浑身僵硬,全身的温度在一点点降低。深邃的眼底见不到光,脑海中此刻一片空白。
他微眯着眼眸,冷硬地一字一顿地看着蔚宛问:“为什么你明明知情,还要替她瞒着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的声音,平淡中带着死命压制的颤抖。
从后来蔚宛的表现里面可以知道,她明明是知情的。
蔚宛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出来,过了好久,她才平静地看着他:“告诉你什么?告诉你她还好好活着,就是不愿见你?依着初见的性子,她又怎么会把她这些承受的痛苦再告诉别人?”
“初见从来没想过要离开,那份留学申请,应该是妈给她的。阿原,我从没对你这么失望过!”
蔚宛听着刚刚关叶深说的那些话,宫外孕……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子,究竟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在半年之后又重新笑着面对这些故人?
关叶深从透明玻璃窗内看了眼里间熟睡的人,他慢慢说:“我怕曾经问过她,会不会恨那个男人,她说,不恨。”
不恨,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