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只有凶狠的掠夺。
后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唯一的感知只有那疼到的极致。
她的手被他按在头顶,手腕处被玻碎片划的血肉模糊……
等他愿意放过她的时候,她头晕目眩的站起身,收拾起自己一身的狼狈逃回到自己的卧室。
差一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摔倒在地面上,她洗净了一身的狼狈,却怎么也抑制不住那不断涌出的眼泪。
她明知道不该在这天去招惹他,可自己为什么总是学不乖?
他以为在这一天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
殊不知,每年的这天,她也饱受痛苦折磨。
蔚宛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越睡越沉,呼吸越来越灼热滚烫。
她挣扎着醒来,右手腕上的疼痛差点让她喊出来,玻璃碎片的划伤,青紫不堪的捏痕。
他用了很大的力,像是发了狠一般,想要将她的这只手折断。
索性他还有一丝良知,并没有这么做。
……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冰冷的酒精碰到手腕处伤口之时,蔚宛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可以介绍你一个律师。”清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