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一副模样,满腔的火都没地方发,只能恨声说:“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么多年?”
“我……”蔚宛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可她偏偏坚持了这么多年。
容铮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一句话也不说。
蔚宛最怕的就是他这样沉默的时候,他平日里总是笑意盈盈谈笑风生,这样的沉默很少见。
“我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她慢慢地说,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力。
冬日的午后,和煦的眼光穿过枝丫落在蔚宛身上,她张开五指想要握住什么。
似是想要握紧那一捧温暖的阳光,可最终只是流失于她的指间。
尽管想要留住,却依然空无一物。
她裹紧了自己的外套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双眸出神地看着不远处几个草坪上嬉戏玩耍的孩子。
四五岁的样子,天真烂漫,真好。
倏然间,蔚宛的眼睛死死地望着一处,远处那再熟悉不过的背影就这样一点点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小心翼翼地悄悄跟上前。
直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