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导致医院里病毒性感冒患者很多,蔚宛的半张脸都被口罩遮住,闷得她很难受。
身边的男人握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带她上了楼上的高干病房。
有护士替她量了体温,依旧是持续低烧。
这时病房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蔚宛总觉得这个人和医生这个职业不符合,不是医生都该是成熟稳重?
就冲着人一双桃花眼,蔚宛就觉得不正经。
这病房里的小护士一见他,脸上都乐开了花打着招呼:“容医生。”
“我来看着就好了,你去休息休息。”
这年轻医生说话的声音倒是挺好听,温和又带着种阳光的味道,怪不得能把这小护士迷成这样。
“蔚宛?我知道你。”容铮看了看温度计,又低下头笑着打量了她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我?”蔚宛并不认识他,一时间只是觉得好奇了些。
容铮笑了笑,外科医生修长有力的手指点上了她的手背,有些大材小用的做了本该是护士做的事情。
给她扎上针之后,容铮才笑着回答她的问题:“我前几年在英国实习的时候,就听见阿原说家里多了个妹妹,本来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