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算是道歉也得对着她。
蔚宛的眉梢微微挑起,直视着他的眼睛,说的合情合理:“不用觉得抱歉,本来就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啊,还有爷爷那边他也只是开玩笑的,不用放在心上。”
谁都说她护着他。
其实这也用不着谁说了,已经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要我说?”顾靳城的目光一直放在她手里攥着的文件上面,语气不咸不淡。
随之,他清隽浅淡的眉眼之间划过一丝锋锐,渐渐移到她面上,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侧脸。
蔚宛低着头,那属于他的眸光仿佛如芒在背。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缓地说:“二哥,我想过了,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顾靳城拧起眉。
话音刚落,蔚宛就把自己手里紧攥着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抚平,慢慢地展开推到他面前。
顾靳城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他在生活里并不是一直都戴着眼镜的,只有在办公的时候才会戴着,敛去了他眼眸中的锋锐与盛气凌人,更添了几分斯文。
只是他的目光触及到蔚宛递过来的东西时,却是一下子冷凝严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