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己,可她忍不住。
俞素染在微怔几秒之后摇摇头说:“没有。”
这轻柔的声音,在这时仿若掷地有声,可蔚宛听来,却未曾觉得有丝毫的放松。胸口梗的越发的难受,在这咖啡厅内,好似空气流转不通,让人憋闷的难受。
没有怀孕,只是现在没有?这并不代表以后……
“想要离婚?我从没不同意。”蔚宛低低地说着,又好似在自言自语,眼睛内的神采在一点点消失,直至不见。
须臾间,蔚宛再一次迎上俞素染的眼眸,声音清淡:“很容易,让他自己来和我说,只要他开口,我立刻就放手。”越到后来,她的语速越来越缓,声音越来越低,轻的像是在自嘲一般:“我们好歹也有那么几场露水之欢,总归也是要给我一个说法的,我还没去做检查,万一,我怀孕了呢?”
蔚宛没想到自己能把这膈应人的话说得这么顺,可是到头来,又到底是谁听了难受呢?
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就像蔚宛不知道自己也是能这么咄咄逼人的,明知道在这件事上,错的一直都会她自己,是她自己的固执己见,却是能对着另一个女人,说出这么难堪的话。
这样的她,连自己都开始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