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笼上了一层疏淡,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蔚宛身上,最终凝着她的眼睛。
而后,蔚宛听到他语气浅淡地说:“宛宛,你太任性了。”
任性?
蔚宛浅浅勾唇,她确实是任性的,从嫁给他的这一天,或者说更早的时候,她就是任性的。
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任由着冲动支配着自己的理智,而做出这些她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好似戳中了蔚宛心中的某个脆弱的角落,转了转手指上的婚戒,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地取下来。
至今为止,蔚宛还记得第一次戴上这戒指时心中的悸动,在那时候,她甚至异想天开的觉得,这是真的。
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那该多好。
她把玩着手里的戒指,继而抬起头来看着顾靳城,唇边牵起了几许笑意道:“二哥,我任性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又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说?”
以前顾靳城就说她性子好,现在呢?
显然,蔚宛说的,和顾靳城想要表达的不是一个意思。
听了她言语之间带了几分赌气的意味,顾靳城的眸光微沉,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微向前倾,